“你们有没有多余的装备?”陆薄言问,“给我两套。” “嘭”的一声,厚实的木门被苏亦承利落的反手关上,洛小夕根本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。
是新开的花,鲜妍的花瓣上还沾着晶莹剔透的水珠,一片生机美好的景象,墓碑上的照片却已经泛出了陈旧的huang色。 “善变!”苏简安恨恨的戳着手机屏幕,一边在心里不停的腹诽,“阴晴不定!虚伪!混蛋!”
洛小夕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,连连后退,跌坐到化妆台前:“你,你要干嘛?” 最终,沈越川还是决定去一趟陆薄言家,才踏进门就发现家里的气氛诡异又僵硬,他问徐伯:“怎么回事这是?”
苏简安见他的次数并不多,但每一次他都是休闲装,叼着一根名贵的香烟,有一种邪邪的痞气和暗黑气息,令人心胆生寒。 但现在仔细想想,陆薄言这么警觉的人,如果他不愿意的话,她怎么能滚到他怀里去?他分分钟可以把她踹开好吗?
陆薄言随手甩了几滴水珠到她脸上,她用手挡了挡,佯怒推了推他,转过身去切菜了。 他的目光又沉下去,“你什么时候吃的?”
已经没有意义了,也再没有联系的必要。 他身上的力气正在渐渐流失,这一脚并没有多大力量,男人只是踉跄了两下,看起来更像洛小夕在跟他开玩笑。
他和穆司爵还有几个朋友经常这个时候见面,苏简安已经习以为常了,只是问:“什么时候回来?” 苏简安看得有些呆了,她想起上次沈越川那帮人去家里看球的时候,陆薄言吃了她咬过一口的小蛋糕。
陆薄言比她早回来,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而他面前的茶几上,摆着一张张照片。 如果可以,他反而希望那一切没有发生,洛小夕不用做出任何改变,她还是那个任性妄为的洛小夕,还是会无休无止的纠缠他。
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刚才……陆薄言的心跳好像也有些异常,还有……他的体温似乎也不低。 “没什么。”洛小夕回过神来,对着母亲笑了笑,“妈,事情都已经过去了。”
这时苏简安才开始好奇陆薄言为什么呆在书房里,问他:“你在干嘛?” siluke
“唔!” 她从公司出发,前往电视台,Candy特地推掉了其他艺人的工作陪着她,叮嘱道,“你要有心理准备。”
所幸陆薄言也没有太过分,不一会就松开了她:“进去,别再开门了。”要是再开,说不定他就走不了了。 “你要去哪儿?”陆薄言问。
陆薄言看着她,表情竟然是认真的:“我喜欢你洗完澡后身上的味道。” 苏简安当然不会告诉他,和他有关。
换成其他人,东子早就动手了。但康瑞城对这个女人太特别,东子只好看向康瑞城,用目光请示他还没胆子动康瑞城看上的人。 办公桌上文件堆积如山,他却站在窗前,指间夹着一根已经燃了一小半的烟,脚边的地板上落了细细的烟灰。
苏简安平复了一下情绪,上车,快要回到家的时候接到了陆薄言的电话。 也许只是她喝醉了的错觉,那个她熟悉的陆薄言又回来了,而不是那个冷漠、不近人情的陆薄言。
“去……” 但这是她的地方,她不高兴的话,还是能赶他走的。
“收拾一下行李,好了我们出去逛一逛。”苏亦承说。 陆薄言把药从抽屉里拿出来,打开一看,其中一板少了一粒。
陆薄言第四次看手表苏简安已经去了半个多小时了。 但其实也不尽然,在她的身后不远处,还有一名女死者。
“跟我回去!” 曾经,也有人这么倔强的跟康瑞城说过这三个字。